胡老大皱眉思索：
“经历前十九次的烟火祭典，应当会有不少长生人才对”
“两三百人的村落，哪怕地底下全部挖通，又能藏住多少人？”
“吃饭排泄.难道长生人都不用吗？”
“哪怕都不用，那都不用人看护吗？”
室内一片死寂，每个人都百思不得其解。
我只能回话道：
胡老大很明显察觉到了我想说的另一种可能性，他的脸沉了沉：
我扎纸人的手一顿，口中却没停：
“也许吧。”
“绝无可能，烟火祭典都已经这么多年了。”
“其实这对我们来说，并不算是个好消息。”
那么就会衍生出更加让人猝郁的多种可能性——
胡老大既然不愿意说，那也没有必要说出来打击士气。
胡小五顿时变了脸色，我叹了一口气：
流程我都想好了——
“可能性一：这个长生的秘法，很有问题。
“时间，时间到了，我们这个点出门，到村口差不多两点钟，深夜的村庄守卫应当也会松懈一些，我们把他们打晕，然后潜伏进村”
“因为太珍贵，所以平常不能将他们放出来。”
“找神医！”
“我其实出发前，甚至都想交代你们一句，若是真的见到了神医，他不肯办事儿，那就求求他在陈家村的那位妻子，从此地下手。”
比如说砍十个头，才能长生一个，百个头，才能长生一个。”
我怀疑.并不是所有经历过烟火祭典的普通人都能变成长生人，而是有一种选淘机制。
“村民多，不一定能让我们中途请动神医，中断他们的长生大业，以及烟火祭典”
和聪明人相处，其实有很舒心的一点。
神医压根没有帮那么多的普通人变成长生人，所以自然也不会留下很多的长生人。
哪里能想到胡小五张口就是要抓人出来.这又谈何容易呢？
我看向胡小五，胡小五欲言又止：
“我觉得屠姑娘说的没错嘛，毕竟是要求人办事，态度总得好一些.”
十九次的烟火祭典，并不都是神医操持，举办的。
“毕竟传闻中每次这位掌控血肉的亡灵大法师，施法前都有一个前摇，那就是妻子哀求，或者别人从他妻子的角度求他办事儿.”
“纠正一下，是你们硬闯，我进去逛一圈烟火祭典就出来的难度一点也不大。”
“小孩子别问太多。”
“我们等一下真的带嫂子进毋头村吗？”
其他人面容严肃沉静，见我久久沉默不语，胡小五问道：
“然后摸黑开始找神医吗？”
胡老大被我问的眉心一跳，下意识的问道：
“给人接羊足，有人被砸到脚就切掉人大半足弓，挖髌骨治病，灵堂剖尸”
胡小五和马姐看看这边，又看看那边，都是一脸雾水。
我转头看向胡老大，幽幽说道：
“胡老大觉得第二种可能性是什么？”
“去看看就知道了。”
马姐灿然一笑，胡小五悻悻而归，继续掐着时间点等过零点准备行动。
“然后呢？”
神医为什么不继续帮人长生？
那就是有些事情不用讲明，对方也能心知肚明。
“不能进去抓了神医出来吗？”
他这话就只说到一半，便卡住了。
“怎么不说话了，第二种可能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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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拍了拍做好的丑陋纸人，问道：
马姐温柔的在一旁和稀泥：
“这不是又不游戏的事儿吧？”
“那就是，长生人的人数，远远没有我们想象的多。”
胡老大一脸‘我没有这个弟弟’的表情，并不愿意开口搭话。
“差五分钟，就零点。”
“这么多事情，我怀疑他对善恶的观念和正常人有些偏差。”
我揉揉眉心：
“走一步看一步。”
“我如何知道”
或是不能？
但无论是那种，都会对马姐很不利。
我与面容僵硬的胡老大对视一眼，继续拼接手中的替身纸人。
不在？
“因为没有那么多的长生人，所以并不需要那么多人看护，影响正常人的日常生活。”
胡小五凑到我的面前小声问道：
“你们在打什么哑谜？”
“长生的人数少，起码有两种可能性。”
“先不说我们俩加在一起都没有那位‘神医’的年纪大，能不能打过对方。”
“等白天神医出现造长生人的时候，或者晚上烟火祭典正式开始之前，咱们找到对方哭求下跪管用吗?”
不想？
“如此一来，物以稀为贵，有‘长生’的例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