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知道现如今自己所有的富贵都是秦牧在古圣世家那边拼杀得来的。
秦牧在外头过得还不知是如何凄风苦雨的日子，他们的这些资源都是躺在别人的汗水之上的，所以荒古边域当中的这些人都很珍惜。
知道了这件事情以后，秦牧不由得有些好笑。
夏修染听到了谢道菱的话以后终于犹豫了起来，“那还是不要让牧之出现了......”
“毕竟他们眼中的牧之过的可能是凄风苦雨的日子，但是实际上......”
夏修染俏皮的眨了眨眼睛，“这家伙是让妖族过上了戚风苦雨的日子。”
可不就是？
以前秦牧不在的时候，妖族过得可滋润了。
在稷下学宫的附近溜达溜达，在希望城的门口杀一些人族的强者，吃个血食补充补充能量之类的。
这些事情妖族做的很熟悉。
然后等秦牧到了以后，稷下学宫的门户被打开了，妖族被逼得不得不到自己的王庭当中休养生息。
希望城那边的人也不能随时杀了，因为杀不过去......
有稷下学宫在那边抵挡着呢！
无尽的浩然正气深深切断了他们对希望城进攻的道路！
好容易策划了一回打算把秦牧给弄死，结果却被秦牧反向冲到了自家的王庭当中，直接把他们的王庭表面的建筑全都给炸了。
万分的呜呼哀哉......
不幸当中的万幸就是，秦牧好歹没有，把他们王庭赖以生存的基石给干掉......
谢道菱目光古怪的看向秦牧：“你......”
想了想，谢道菱又忍不住的觉得好笑：“不过也是，你好像从刚开始的时候就一直都是这么能折腾的。”
秦牧对此倒是很坦然：“没办法啊，越穷越折腾。”
“你就看那些隐匿世家，哪一家不是被逼到绝地的时候才开始折腾起来的？”
夏修染所在的阴阳家本也是被逼到了极致的。
当初阴阳家选择现世，是因为自家的至尊宝贝没有人能承受其力，也无人能够使唤得动，不得已才出来寻找机会。
若是当年没有这事情的话，阴阳家也不可能现世。
隐匿世家的默认规则是，只要除了本源强者出来坐镇于无尽海之上，不插手其他的时候，妖族就不会动隐匿世家的后代子孙。
妖族那边也有类似的存在，只不过并不多。
“我们那时候，大周穷成什么样子了。”
那时候大周为了拉拢秦牧，居然直接让周武昌贴身保护了。
要是换成其他的国家肯定就不是这样，最多就是送上一些有用的资源之类的，半圣的贴身保护是想都不用想的，压根就不可能出现的！
但是大周不一样。
大周穷啊，能拿得出手的东西一样都没有，只能让周武昌上去护着了。
之前大周对外放狠话，叫——一国护一人。
说起来狠不狠？
确实够狠。
但同样也说明了大周的无奈。
要不是大周实在是穷到了那种程度的话，至于为了一个秦牧把整个大周都给压上去吗？
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啊。
还都是穷的闹的。
谢道菱和夏修染都想到了那时候的大周像个疯子一样，不由都笑了起来。
圣塔之下，读书人有之、普通人有之。
看到秦牧身边的二女，都不由投去了艳羡的目光。
也有那些老学究扔下了一句成何体统，估计撞向秦牧的肩膀，结果没有把秦牧给撞倒，倒是把自己给撞的不简单了。
秦牧看向圣塔：“我们回去了。”
他牵着夏修染的手。
谢道菱一愣，“不上去了？”
秦牧摇摇头，“年轻人出风头的时候，我这个老头子就不去打扰了。”
年轻人？
老头子？
谢道菱的神色古怪。
秦牧大笑离去，只留下一句。
“如今却忆江南乐，当时年少春衫薄。
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
清风拂过，满目辉煌。
秦牧的声音只是一响起，圣塔之人便已知晓秦牧曾经来过，转瞬间欢呼之声响彻整片天地！
“人都没出来，声望就已经这样了？”
谢道菱好笑的摇摇头，随后脚下连踏，朝着圣塔之上而去。
秦牧并没有离开。
他拉着夏修染在半空之中看着眼前的一切。
“我这样的，做个信仰支柱也就差不多了。现在的荒古边域是属于他们的。”
秦牧的目光之中满满的都是释然。
他将舞台留给了谢道菱和现在的天骄们。
夏修染本要点头，下一秒的时候就见谢道菱一脚将圣塔的高台之上十个天骄都给踹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