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舒出一口气，站了起来。
“如何？”
九尾看着萧晨，以神识询问。
“恢复到巅峰了，而且神魂强度，更进一步。”
萧晨露出笑容，虽然跟他想象中的收获没法比，但也算是不错了。
光凭他日常苦修的话，起码需要半年，才能有这么大的进步。
“那就继续吧，在你修炼的时候，我以神识探查过这里，那边有些异常。”
九尾指着左前方。
“好。”
萧晨点点头，很自然地握住了九尾的手。
九尾有些诧异，看了萧晨一眼。
“水有浮力嘛，咱俩手拉手，不容易走散了。”
萧晨一本正经。
“……”
九尾白眼，也懒得点破萧晨的心思。
萧晨见九尾没拒绝，心中一喜，拉着她往前走去。
很快，两人就发现一个旋涡。
“挺神奇的，这么大的旋涡，却没有搅动这里的水……”
萧晨目露异色。
“依旧平静。”
“嗯，我察觉到的异常，就在这旋涡中。”
九尾点头。
“进去瞧瞧？”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都到这里了，肯定得瞧瞧。”
萧晨说完，与九尾一步踏出。
两人的身影，陡然消失在了水底。
下一秒，斗转星移，眼前已然变了。
两人身形再出现时，已经不是在水里了。
“新的空间？”
萧晨惊讶。
“是的，这里有空间重叠，所以才能隔绝神识……”
九尾点点头，看着漫天星光。
忽然，她目光落在一处，露出几分异色。
“怎么了？”
萧晨察觉到九尾神色，忙问道。
“那颗星辰的气息，有些熟悉……”
九尾轻声道。
“熟悉？”
萧晨一愣。
“怎么个熟悉法？”
“还记得我跟你说的那位星宿岛故人么？像极了他的气息。”
九尾说着，神识外放，笼罩远处这颗星辰。
她的异色，越发多了。
“你故人的气息，和这颗星辰气息相近？怎么，他变成了星星不成？”
萧晨随口道。
“是他。”
九尾收回神识，道。
“是他？什么是他？”
萧晨一愣。
“就像你说的，他变成了星星。”
九尾点点头。
“？？？”
萧晨懵了，我特么随口说说的好么？
“我可以肯定，完全就是他的气息……只不过，已经变得死寂了。”
九尾沉声道。
“他陨落后，化作了这颗星辰？或者说，他的神魂意识，附着在这颗星辰上了？”
“好家伙，我们那边有个说法啊，说‘人死后，就会化作星星’，没想到在这里，竟然变成了真的。”
萧晨咂舌。
“不光是这颗星辰，其他的星辰，也都有不同的气息……”
九尾再道。
“按你这么说，其他星辰也是其他人变成的？那这里算什么？星宿岛的墓地？哪有墓地这个样子的，还特么挺浪漫。”
萧晨看着漫天星光，多少有点心动了。
死了以后，变成星星？
他也想变星星啊。
“不好说，等出去，你问问丁墨。”
九尾摇摇头，看向东方，一颗最为璀璨的星辰。
“我感觉，这里所有的星辰，都与它有关。”
“走，去看看。”
萧晨握着九尾的手，御空而起。
“打眼一看，这里就像是我在星辰石上看到的景象……只不过，如今我也置身其中。”
“星辰石……星光……”
九尾自语，隐隐觉得想到什么，又记不起来了。
“没想到啊，水底下还有这样的美景。”
萧晨捏了捏九尾的手。
“与九尾姐姐置身于这样的星空中，是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情。”
“……”
本来九尾还那琢磨呢，让萧晨一句话，给拉回了现实。
她看了眼萧晨，再看看周围